2012/01/11

There Must Be Another Way

看到這幾天的新聞,想起 Ken 和 Katie 提過的類似話語。

在某個時間點,也許連他本人都沒意識到,他做了這樣的認定:「這兩個人必須死,才能解除我的痛苦!我也必須死,才能解除我的痛苦!」

這當然不能合理化他的行為,只是提供我們這些旁人一個理解的脈絡。理解每個人所作的每一件蠢事,不外乎是想要解除那時候所經歷到的痛苦而已。

也許事後回頭來看,我們會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,自己怎會做出這麼愚蠢,又與目的全然相反,還帶給無辜人們痛苦的決定。但在那時那刻的信念和心境下,那確實是我們唯一所能想到的選擇。

還活著的人們,請溫柔地反問自己:張同學只殺了一次人,而我們,在心底又殺了多少次人?如果每一次的記憶重播算殺一次人,我們又殺了幾次?每重播一次,就必須重溫一次這種狹小、封閉、受限、渺小、無助的感受,這是否我們想要的生活?

There must be another way.